“唔……”月明霖虽嘴上不说,心里却甜丝丝的,虽然她平日听惯了溢美之词,但由陌生人说出来又不一样,很少有女孩子能不在意这个,她当下对该男子的印象就有改观。 “后面那两句,是抒发某种……情感。简单来说呢,就是他在骂那大汉是癞蛤蟆想吃天鹅rou,白日做梦!” “这么直白的么?”倒也解气。 “那这两句是新作的么?” “非也。诗人姓谁名甚,已不可考,不过原诗中她写的是那月神,她觉得‘蟾宫折桂雪,凌波依盈月’尽是妄想。传闻环月上有蟾宫,蟾宫中有玉桂树,月神无事时,便栖于玉桂树枝上,纯白无暇,是为月桂枝端之洁雪,诗者以此作比,肖想那月神。” “看来那月神可真是个狐媚子!到处留情!乱勾引人!”听到自己“情敌”(虽然认真来说这情敌还是她祖宗)相关的事,月明霖立即警觉起来,还不忘借此嘲讽一番。 清霜似有深意地望了月明霖一眼,又不急不缓道:“‘凌波依盈月’指作者想求取月神而不得,遂于环月最盛之时,于水中月影里凌波蹈舞,一舞既毕,遂俯身依附于环月倒影之上,想借此求得与月神的亲近。” “水中月,月上蟾,蟾中桂,桂枝雪,尽是虚无缥缈,求而不得之物,这诗者……怕是癔病晚期了罢。”月明霖小声嗫嚅,她稍微设想下那般情景,便觉有些病态了。 “客卿当真如此认为?” “诶?”听到清霜这般显露出强烈情感的言语,月明霖心中当即警铃大作——近一年,她愈加肆无忌惮,惯常流连于花丛之中,虽不知其之缘何,但也知晓当下情境,什么当讲什么不当讲,自连连否认。待到对方情绪平复了些,她又真挚地凝望对方,鼓励其倾诉出来——这时候,知道得太少,少说少错,不说不错,不若把主动权交予对方。 “倘若诗者实则是月神最亲密重要之人,客卿觉得,是何缘由令月神不与她相见?” “呃嗯……这个么……诶……我觉得当中应是有隐情罢。如若她们能寻个时机交心,或许便妥了。” “嗯……清霜也这般觉得,不过,她们不是无法相见么?” “呃,这样的话,那人既是月神最重要之人,或许……我不就山,山便就我?” 清霜沉默一番,道:“言之有理,望客卿谨记今日之言。” “……”什么和什么呀,关自己什么事,自己明明只是个路过的吃瓜群众,月明霖抚了抚自己的脸蛋,一脸茫然,不过很快,她的心绪就被那壮汉的怒吼打断了。 “又是你这个穷酸腐儒!又来坏老子好事!老子看上哪个女人干你屁事-->>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