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把髒兮兮的床单给拉掉,要不然恐怕连躺的地方都没有呐。
望着一遍狼藉的被褥,尤其是那些溼溽的水痕,部份尚未分解或乾涸的精液更是特别惹眼,因此两人立刻连手把床套和第一层床单都扯落到一旁去,不过收拾如此辉煌的战果,自尊心才刚因腿软而有些受损的老柯,马上又一把抱起葛蔼伦淫笑着说:嘿嘿,想不想来个接二连三啊?宝贝。
在双双砸向床上的同时,有点难以置信的小妮子睁大了眼睛,不过一直等到激烈的晃荡逐渐平息下来时,她才在老柯怀里挣扎着说:你不要命了吗?哪有人这幺快又想要的?不行、不行,你想花下死没关係,但是本姑娘非得先高挂免战牌再说,所以这次恕不奉陪!其实老芋头这会儿何尝不是一只软脚虾?他之所以这样说除了想试探一下心上人的荒淫程度以外、其次便是想藉机早点听到伊人完整的性爱史,所以葛蔼伦一说要暂时停战,他随即轻捻着眼前那对依然挺翘的奶头问道:能先告诉我妳第一次被人轮姦的经验吗?我好想知道他们有几个人、妳又是如何会落入那些人的手里?当然,假如妳想讲其他的部份也可以,不过我总觉得对妳影响最大的应该就是那一次,不知我这样的猜测对不对?先拉上被子盖住两人赤裸的大半身之后,葛蔼伦才思考着说:或许也不尽然是如你所说的这样,若要仔细讨论的话还真是说来话长,为了把事情单纯化一点,我还是把主干先告诉你就好,至于那些枝枝节节就留着让你发问,因为咱俩都不是心理学家,对于太细腻的潜意识变化与感情牵扯可能永远都理不清,所以别问我为什幺及有何原因,我只是如实把那些经历讲出来而已,明白吗?听着心上人用无比认真的口气在说话,老柯连忙紧搂着她的香肩,并且侧身紧盯着那张红潮未退的俏脸点头应道:好,我明白!妳儘管照妳自己的方式一直说下去,纵然我中途打岔提问,妳也大可置之不理,最重要的是别让我扰乱到妳故事的大纲,所以妳只要记住这项原则应该就不会有问题。
两人有了基本共识以后,葛蔼伦先点燃一支老柯的香烟连吸了好几口,接着才在烟雾嬝绕当中微皱着眉头回忆道:我的第一次性行为是在国中毕业、等着要上高中的那个暑假,嘉义县那时候才刚要开始发展,由于边乡地区人的经济普遍并不宽裕,所以我父亲长期都在高雄工作,或许是因为这个缘故,在夫妻聚少离多的情形下,我母亲不知几时姘上了一位建设公司的小工头,她那个姘头叫阿发,经常会到她上班的小超商购烟买酒,可能是近水楼台的关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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