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丝毫不在意自己的春光外泄。
然而,如果你认为女人这样的行为是在给你某种暗示,那你就大错特错。
因为就在几个时辰前,为了让我听从她的命令,她用一根青铜打造的透骨钉钉住了我的琵琶骨。
而为了防止我逃走,在女人刚才沐浴的时候,透骨钉的另外一头,被一根铁链拴在了床边的一个石锁上。
此时的我,就跟一条被拴着的狗没有丝毫分别。
穿心般的疼痛早已经过去,被涂抹上了麻药的伤口也已经勉强从渗血的状态中愈合。
因此即使是看着依然沾有猩红的血迹的衣领,女人却好像并没有一丝的愧疚,因为这样的胁迫线人做法,在她所呆的那个地方,是再正常不过的了。
盈烟是个厉害的女子,不光是因为她锦衣卫的身份。
更重要的是她能在十九岁的年纪,就能坐上北镇抚司第十七把交椅,其人的能力和手腕可见一斑。
要知道,在北镇抚司历史上只有两个女性曾经坐上过当家交椅,一个是当年的名捕铁飞花,一个是前朝的玉面判官穆晓菲。
但此二人入北镇抚司的时候,都已经是在江湖上扬名立万很多年了。
所以,如果你把盈烟当成一个普通的女子去对待话,那恐怕你的遭遇会比我现在惨上百倍。
你们还真是懂得享受啊,盈烟一边擦拭着头上的水汽,一边有些粗鲁的将透骨钉拔了下来说道:你们挖的泳池真不错,竟然会有源源不断的地下温泉。
我说,明明你都回来了,为什么去不你们当时费尽心力挖的池子里好好的泡下,然后让我给你搓搓背,捏捏脚。
岂不是比你这样自己跑到后面的小溪里面洗凉水澡要来的舒服?盈烟好像并没有意识到是自己的行为导致了我的伤口并不能沾水。
不过,这样的刑罚对于我来说,却也算是在这二十年的牢狱生涯中习以为常的事情了,所以我也懒得和她争辩。
这里是个火山岛,你沐浴用的热水是这里来自地下的温泉暗流。
这里常年被冰寒的海水包围,海面的温度要比平时的陆地低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