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形中传递过来的压迫感让何顾汗毛竖起,在床上如坐针毡。
马上生出逃离现场的念头。
十分心虚,他果断跳下床,随便找了个理由假口掩饰。
“那个……我也过去搭把手。”
话罢就要遁走。
“站住!”
简单两个字,美妇冷冷的声音却清晰透露着不容一丝置疑。
才迈出一步的何顾不敢等闲视之,只好堪堪止住脚步。
见逃不过,正要转身面对,柳执事却打断了他。
话里有些强调意味:“将脸背过去!马上!没有我的允许,不准转身!”
心中有愧的何顾依言把身体转过去,老实背向她。
静静等待着接下来的审判。
内心已打定主意,任是柳姨如何处置都尽量配合,好让她顺了心,出了这口气。
过了许久却没等到动静,他感到有些诧异。
但不敢多问。
美目紧紧望着身前的小男人,美妇一脸神色复杂。
气恼他大胆冒犯的所作所为。
特别是按住她的头、害她躲避不及的那一举动。
羞耻自己接二连三被占便宜,甚至不少还是她主动做出的。
或因一时心软、或因形势被迫。
本来这一切都有一个兜底掩盖的前提,过后便只有她自己知晓。
虽说事情的发展有些失控,导致过程中她投入的代价增加了不少。
但能换到想要的探查结果,对象又是向来觉得有趣、抱有好感的小家伙。
她始终认为这些暂时的牺牲合计之后勉强还划得来。
然而就在刚刚,她想起了某处不可思议的关键。
一旦证实,她这个用来安慰自己的唯一理由将不复存在。
连本带利都得亏到家。
“你刚刚……称呼我什么来着?”
何顾能感受到柳执事声音在极力克制下的不稳定。
匆匆回想,才意识到当时灵魂升华的时刻说漏了嘴,把对美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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