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怕没有,”
荣千乘摇摇头道:“你知道论书法造诣,这里以谁最高吗?”
“谁?”
“就是田老太爷本人,只可惜这是他自己的寿宴,自然不能写,除此以外,擅书的本也不少,像童总、辛馆长等,都可说得上精通,但相比起来,还是差些。”
说着意兴阑珊,似乎认定这场较量终究是靖远集团胜了。
任平想起之前众人给田秉泰送的镇纸、臂搁、水中丞等,无不是书房清玩,看来这位田老太爷的确是钟爱书画一道。
输给靖远集团一阵不妨,可竟以如此方式输了,那便真的是意难平了。
“送礼的人呢,叫他进来!”
果然,此时的田秉泰看着那幅寿字,越想对方的歹毒心意越是忿忿难平,不由大叫一声。
众人闻言连忙劝慰:
“田大哥,这是那靖远集团的诡计,你可万万不能中招!”
“是啊,人家就是看准了这点,要逼你接招,然后借机大胜泰禾集团一头,你一出面便是输局。”
“对方如此居心叵测,我看也不用按什么规矩来了,哼!所谓挂寿本就是讨个彩头,难道明知前面是局也要被人家牵着鼻子走吗?我们这就作罢,寿宴就此结束!”
“不错,来日方长,不怕有胜不过他的时候!”
众人言辞纷纷,但无一例外,都是劝田秉泰暂时忍一时之气,免得让对方得了便宜。
其实他们心里也清楚,挂寿习俗在本地流传甚广,若说就此取消实在难以自圆其说。
可又能怎么办?总不能眼睁睁看着靖远集团把这一场好好的寿宴给毁了?
任平本也一筹莫展,待重新看一眼那寿字的时候,却灵机一动,忽然想到什么,连忙在吴醉耳边一阵低语。
吴醉听了,有些将信将疑:
“这能成吗?也不是寿字啊?”
“怎么不是?你先搬来再说。”
“我一个人,你在搞笑吧?那玩意儿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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