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看到他手臂上充满威慑力的肌rou,不禁寻思他干嘛的,难道是体力活,保镖?打手? 靳北然带着胜利者的姿态开口,“都说落子无悔,很多事情不论对错,该过去就让它过,人总要往前看,棋才能活。” “往前看并不代表过去消失,每一步都该有代价,不论对错。” 跟她哥的低音炮不同,他是极其舒服的男中音,全然没有那么强的压迫感,但南嫣还是觉得,怎么有点针锋相对的意味? “建好自己的城邦,自然能保护里面每颗子。” “可我不热衷于重建,喜欢摧毁对手精心布置的一切。” “两败俱伤,有必要吗?”似乎碍于她在场,这两个男人对话都加密的,南嫣感觉话里有话,但一时半会琢磨不透。 而他一言不发,干脆利落地抬手落子,靳北然倏地皱眉,发现这步棋十分凶险。 南嫣不想打破他们厮杀的氛围,端茶杯过来想放到旁边,不料他伸手来接,转而亲自递给他。 对视瞬间,他只是冲她微微点下头,但那一眼,已经足够。 她发现那双眼睛清亮的过分,用一尘不染来形容都不夸张,身上的气质也极为罕见,像高山上隐蔽的潺潺溪流,清澈见底但带着冷意。 上完茶后她反而没有像往常那样观棋,倒是对着窗户继续织自己的毛线,只是偶尔瞥一下。 欲近反怯,欲盖弥彰。 “怎么还是输?”南嫣听到她哥意犹未尽的声音,似乎观察片刻笑了,“你居然亲身入局?” “将错就错而已。” “你这小子……” 要不是还有客人陆续来到,南嫣觉得她哥还想再杀十个来回。 她也凑过去看棋局,白子最终反败为胜,过程可谓几度反转,输赢都不简单。怪不得她哥兴致这么高,以往只有轻松赢的份,不清楚是那些人水平不行,还是为了讨好靳检故意放水。 她哥去了楼下,南嫣理所当然地以为他也要一起,但片刻后,他并没有起身。 “你不下去吗?” 他还在低头打量那盘棋,不知在想些什么,只淡淡地说,“那不是我的场合。” 要知道,这是难得的接近权力中心的机会,多少人求之不得,但他完全不在乎。不过南嫣确实觉得,就他这气场,跟她哥和那些人都格格不入,可为什么还要来,只是为了对弈? 她指着一粒白子问,“是不是它走错了?” 那刚好是他走神时落的子。 “不算,”他抬眸正视她,“是心甘情愿的。” 不知道是不是他目光过于专注,还是她动了心所以容易浮想联翩,似乎若有似无的暧昧缠绕,南嫣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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