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她的每一段关系几乎都是财色交换,只有小女孩才会相信爱情。 嫁给钱有什么不好?难道还期待这些钟爱游戏的有钱人爱你吗? 她只想一步登天,做她的孩子不用每天早上从老旧的唐楼爬起来,穿上熨烫整洁的贵族校服,走路三十分钟去上学。 不用做表面功夫,不用对身边人言听计从,因为她的女儿生来就有这些属于千金小姐的特权。 一起吃饭刘耀辉也对温琪很照顾,他替温琪抹好面包,“丽华的鹅肝酱是我吃过比较好的,但是和我在法国吃的相比,还是太差劲。” 温琪接过面包,“我还没去过法国。” “有机会一起去。” “好啊。” 不远处另一张台,梁新昇喝下杯中最后一口咖啡,点点台面,催促对面的谢仲安,“仲安,吃完我就先走了,和你说的话听进去,现在出来混都不是靠打架了,要动脑子,东西抢起来容易,可是人家想要你还的时候,总能想到办法搞你,制约你。” 谢仲安喝不惯苦咖啡,喝咖啡不如喝凉茶,皱眉抿一口,“我知道,那天晚上阿凯被人堵在天台,我不去他就只能往下跳。” “那也是他自找。他不懂事你也不懂事?一个电话就把你call走。仲安?你怎么心不在焉的?” “知道了,梁先生。” 梁新昇用餐巾擦嘴,“你这次帮阿凯争地盘,和龙盛的人结梁子,这个场子他们早晚找回去,谁记得阿凯?只会记得是你半路杀出来坏他们的事。” 梁新昇对这个继子不够放心,底层撕咬的斗狗,家养久了也改不掉习性。 早年的骥新社需要这样一把锋利的刀子,但现在都快二十一世纪了,新世纪近在眼前,如果骥新社还靠抢地盘,早晚要被别人玩死。 梁新昇说完起身,绕到谢仲安身后,拍拍他肩膀才离开。 谢仲安擦拭嘴角,将餐巾团起,转而看向斜对面的另一张台—— 温琪坐在那里和人共进晚餐。 他早就注意到她,笑意吟吟吃鹅肝酱抹面包,还和对面的矮冬瓜相谈甚欢,那个矮冬瓜好像是警察局长的儿子,他有印象。 温琪吃得也差不多,拿起手包,“刘先生,我去一下洗手间。” 拿包起身,她到洗手间简单补妆,洗手台设置在男女厕之间,正补口红,身后出现一个熟悉的令人颤栗的高大男人身影。 “温小姐,好巧。” 那男人今日又是西装发胶,不打领带,漫不经心笑着和她打招呼。 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偶遇,温琪连忙收起口红要走,却被他拉住手腕,“电话不接,原来是有新欢。” 痛,挣不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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