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侧的男人被吵醒,调整姿势,嗅嗅她松软的发顶,沉声问:“在玩什么?” 温琪枕着他结实的手臂,找到个舒服的位置,“喊Cut,演戏的时候导演喊Cut,演员就要停下来出戏了。” “是吗?Cut是出戏,那Chop是什么?”他开玩笑。腰上的手向上游移,推动她的丝绸睡裙和软软的胸乳。 “别乱说。”温琪打开台灯,笑着按住他的手,转身面朝他,让他的手放在自己后背,“只有Cut和Action,喊Action就是入戏的意思,就要开拍了。” “这么有意思。下次你开工我去探班。” 温琪撒娇,“不要,大家都没人探班,你在我还怎么演?” “怎么不会演?现在不就演得很好?”那只蛰伏在她后背的手掌将她带入男人怀中,他轻蔑捏起她下巴,挑挑眉毛,“都是当着我的面演,有什么不同?” 男人眉眼桀骜,唇薄又微微上扬,脸庞冷硬深邃,放别人眼眶里深情款款的眼眸,在他脸上无时无刻不透着戏弄和玩味。 “我没有演。” “Action,就演很爱我,没我会死,会全身发痒。” 温琪低下头,过了大概三秒,又抬起头,“我好爱你,没有你会死。”她抓抓手臂,“好想死,好痒。” 不走心的演绎令男人发笑,捏着她下巴的手忍不住用劲,“我也是啊,爱死你了。演得这么投入,怎么不颁个影后给你?” 温琪皱眉挣脱,“…你弄疼我了!” 男人哼笑,松开手,起身离开床铺。 拉开窗帘,他舒展手臂,赤身裸体站在窗前,简直像尊大理石雕塑。趋近完美的身材,身长近一米九,有劲瘦腰身衬托,后背倒三角阔得夸张。 不管哪种体位,都是他占据绝对主导,温琪时常觉得自己是叉子上的樱桃,或是套在大象鼻子上的花瓶。总之被撑得很满。 男人rou体有许多伤疤,每一道疤都是陈年旧伤,他十几岁就在街头当打手,打得没有敌手,就成了骥新社老大的继子。干爹不好随便认,暗地里不知几双眼睛在虎视眈眈。 结果以前被刀砍,现在被枪打。 他很快洗完澡出门,温琪也起来,洗澡做了早餐。 下午她约人出去逛街,玩了一天买了很多东西,只好请司机先将购物袋送回家,自己还要在外面吃饭。 饭店里她听到有人在谈今天的新闻——黑社会火拼,在海上弄炸了一艘快艇,船上的人不是死了就是失踪。 听到这温琪还没有任何预感,毕竟跟他之后,类似的事情时常听说,直到那桌人说船上出事的是骥新社的谢仲安,她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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