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那次之后我也是第一次思索,狐狸是不是血留不止?她作完手术住在了哪里?自己照顾自己?又是怎幺参加的考试?一切都不合理。
还是她从来没有为了我感身过?但我马上停下了,我很无耻,我很无德,我在推托,男人在世上最后一条大罪便是推托。
我宁可相信狐狸为了我经历苦难,而我欠下了还她不清的羞愧。
我愿意相信是我不负责任的无德,如果我怀疑狐狸,我比这样内疚的无德还要无德,那叫推托,寡廉鲜耻的推托。
最后的一年我一直安分守己,为了时常发邮件来乐乐,也有一点是为了常常短信我的狐狸。
最后的日子临近,我贪婪的游荡在这个城市,甚至住了整整四年的校园里每条小路都会特意的走上两遍,照像之前,我看到了檬柠,挂着她从来不去掩饰的因为肤色白嫩而明显的几颗小斑,其实我真喜欢她这份自然,强过那些化妆跟抹墙一样的ps美女。
我惊奇,每次见到檬柠都觉得她又变漂亮了,我想,真好看,她拿到了家乡一份月薪四千的工作,直到07年我们夜夜缠绵时,她已经成为一个分支的部门经理了,女人到底凭能力还是容貌,我想这是一个永远也看不清的漩涡。
孙娘子考回了烟雨秦淮,并且向世人证明了他一直坚定不移奉行的独立自主的考研政策,也是我们寝室唯一一个,带着自己大学的女友修成了正果。
老弓牛逼烘烘的进了中石化,并高声宣布咱老子塌了二十多年的肩膀终于立起来了,但我们知道他只不过是站在巨人的肩头才分享了革命的成果,的确,这孙子混了四年都不如他的父亲一个月手眼通天的功不可没。
于是我们鄙视他,老弓是机灵人,在我们谁不知道谁啊的眼神中,他把豪情壮语换成了陪说陪乐,并在摆了三天酒席后得到我们关于他虽没能力但有眼力,的确应该混进公务员队伍的高度赞扬,从此踏上了一条白衣带血的祸国殃民路。
手霜,硬盘,包皮,还有名字几乎没有出现过阿不闺秀和轮车,得意的,失意的,诸事一起的,略有争执的,都可以告一段落。
我们在栀子花开的季节拱手道别,兄弟们,管住老二,一生珍重。
告别哭得双目通红的老妈还有微微笑着向我点头的继父,我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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