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烧得更热。 身体越热,在安雅衣衫内的双手就越有条不紊。 安雅闭着眼正和他吻得激烈,当感觉到某个束缚彻底松懈时,她才一个激灵睁眼,眼睁睁见着赛恩从衣摆下抽出她的胸衣。 “我做到了,夫人。”赛恩把尚有体温的胸衣揉在手上,他很兴奋,呼吸不知觉加重,炙热的鼻息全喷洒在安雅的耳边,让她的耳朵直至半边身子都泛起一阵阵酥麻感。 然而胸前凉飕飕的感觉,还是让她迟钝的脑袋有了一丝羞耻感。 “我们不可以在外面这样。”安雅飞快往窗外看了一眼,荒凉的景色匆匆驶过,空中偶有几只飞鸟,也让她紧张万分。 谁知道那是真的鸟还是巫师变形而来的? 她才想推开眼前人起身,一只大掌倏尔拍在她的脸边,制住她的动作。 赛恩把安雅完全圈住在自己身下,他俯下身,琥珀色的眼睛早就氲满nongnong的色欲,慢慢往下,凝视轻柔的棉纱布料下圆润的形状和顶出的那两点。 “别担心,夫人,这条路只会有我们这一辆马车。” 说完,双手捉住安雅的衬衫用力一扯,随着安雅的惊呼,纽扣崩一地,白色丝绸垂挂小臂,白嫩饱满的双乳跳了出来。 赛恩不是第一次看到夫人的裸体,可是是第一次自己亲手把她剥光,从里到外,一层层都是他亲手剥开的。 像在拆礼物一样,他感觉这是他自7岁收到第一把飞天扫帚后,拆得最快乐的礼物。 那种直冲脑袋的热流,是他第一次骑上扫帚,第一次射门得分那种初体验才能带给他的刺激和快乐。 他的目光太过赤裸侵略,让安雅也忍不住呼吸紊乱,双乳微微颤抖,不知从何时起,这只小幼狮在床上愈发强势。 他开始变成野蛮的雄性了。 她想抬手遮住年轻男巫的眼睛,可他先低头埋在她的颈肩处用力舔吻,故意吮得很用力,让她能听到他混着黏腻水声的呻吟。 “等……啊……”双乳被用力抓揉,被揉成各种形状,雪腻的乳rou和嫣红的蓓蕾都被掐在指缝里。 安雅顿时软下了腰,咬着唇极力抵抗某种电流般窜过周身神经的酸爽感,可是被情欲浸染多年的身体还是很诚实地给出反应。 苍白无血色的皮肤开始泛红,腰腹开始轻轻扭动,双腿开始夹起来,也开始任由赛恩摆布身子。 “夫人,我学会解开女人的胸衣,你能给我奖励吗?” 赛恩扶住安雅的双颊,两人额头相对,琥珀色和湖蓝色的眼睛都是彼此的倒影,在这一瞬间,他们看不到其他东西。 “那你要什么?”安雅望着他喃喃问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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