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异。 嗡声戛然而止,玩具停住震动,贺青砚松开她手腕的领带,冷淡的声音拂下来,“这是你想要的吗?” 冯露薇细细喘了会儿,湿透的发丝黏着她脖颈,像淋过一场雨。 尔后呼吸渐匀,她刚缓过神,又想起挑衅他,朝他分开湿答答的腿心,刻意表演将自慰玩具取出来,xue口撑开被插过的轮廓,明目张胆展示给他,“我想让你插进来,我想当被你插入的情妇。” 这时她终于感知到,贺青砚曾引导她踩弄yinjing,用她的脚自慰,他对她产生了性欲。 但贺青砚反而退了一步,现在他整张脸没入黑暗。 “你硬了。”冯露薇提醒他,男士西裤正撑起无法遮掩的弧度。 贺青砚低头看看自己,从容自若答她:“这是正常的生理反应。” 压根没有进一步的意思。 两次因她勃起,却仍不为所动,冯露薇找不到别的理由,能想到的合理解释仅仅是:“你是在为她守贞吗?” 贺青砚愣了两秒,恍然大悟“她”指代冯毓伊,可他认为没有解释的必要。 “别再发疯了。我不认为你真的想当情妇,这样蹩脚的借口不用再讲。”他的语气类似于警告,“你想玩什么我不在乎,但你需要清楚,我是即将和你姑姑结婚的人,我不会配合你的游戏。” 这句话仿佛点燃了她,贺青砚不知道是哪个词的缘由,总之她暴怒地翻坐起身,指责薄情寡义之徒似的,“你一定要和她结婚吗,你很喜欢她吗,别装了,你甚至都不愿意订婚!” 室内死寂,贺青砚仅站在原地看她。 她没得到回应,怒不可遏地喘气,将枕头砸在地上,轻飘飘没有声音,“我不要再见到你了!” 声音在空气中回荡,被沉默稀释。 “好。”贺青砚允诺她,毫不迟疑转身离开。 卧室木门虚掩,在他身后传来更猛烈的动静,贺青砚没有因此回头,他必须屏息凝神往楼下走,他强迫自己用濒临破碎的理智支配身体,木然地走出去。 这颗禁果坠入他怀里,他轻轻咬了一口,淌出的并不是果汁,而是腥红的血液。 在他如今的位置,没有人能真正审判他,尤其是还未宣布的婚约。即使他再换一个,再换无数个联姻对象,不足以撼动他仕途分毫。 冯露薇不同,她仅是一个不掌握生产资料的小女孩,她没有任何手段抗衡外界的声音。一个男人的伴侣从一个女人,变成这个女人的小侄女,这样风花雪月的秘闻会毁了她。 那颗禁果淌出的血,是冯露薇的血。 心脏只为冯露薇疯狂跳动,不讲科学道理,贺青砚找不到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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