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处的夏天向来毒辣,但现在她全然感觉不到以往那般灼人温度,相反,屋子里没有空调, 气温依旧舒适,且外头有阳光,所以这儿不是地下室,那么……这儿保不齐在一座山上。 想到这儿,林笙直愣愣倒在床上,神情一片灰色,就算是找到逃跑的机会,但在这大山上,逃跑难度直线上升。 她烦躁透顶,给了空气一拳。 “池野,我是上辈子欠你了还是怎么的!”话刚出,她又立马闭嘴,要是有监听器或监视器什么的,叫他听到了,不又得折磨她。 许久,余晖渐渐淡去,玻璃窗上抹了一层灰黑色,再一会儿,便泼了浓稠的黑。 林笙将自己团在床上,眸子一瞬不瞬地盯着那扇门,如果待会儿他来了,还是要做那档子事吗?自己又该如何同他周旋? 等了许久,身子麻木了又换个姿势继续等,那扇门依旧悄然不动。最后她实在撑不住,眼皮子打架,躺在床上慢慢沉睡过去。 第二天。 电锯割到脉搏,鲜血喷溅而出,身体彻底软成一滩泥,嘭的一声栽倒在地,一双挤满血丝的眼睛死死盯着自己的方向。 这会儿那人转身看了过来,半边脸隐在黑暗里,鲜血沿着脸颊徐徐下滑,至下巴汇聚、滴落,他拎着扔在嗡嗡作响的电锯走过来,近了些才发现那张脸上灰蒙蒙的,没有五官,忽然间,他扬起电锯直直砍来。 “不要!” 林笙尖叫着醒来,手臂还挡在眼前,心跳声几欲震碎耳膜,她按住剧烈跳动的心脏。 “呼——” 还好是个梦。 她转头看向窗外,天亮了,这是第二天。 她来到卫生间,朝脸上抹了把冷水,她要保持清醒。 好在这里基本的洗漱用品都有,林笙甚至猜测,这里难不成还关过别的人。简单洗漱后回到屋子里,昨天吃了两个面包和一瓶矿泉水。 她伸手拿着一个面包捏在手里,如果他只是打算给她扔这儿十天,那这点东西定是不够的。 上次zuoai,池野的需求旺盛到让林笙以为他才刚开荤,或好久没碰过女人了,她垂眸打量,肩膀上,手臂上,腰上,腿上,尤其是大腿根部,皆是青紫一片,要是他今儿再来,又得叠上一层颜色。 她既盼他来,又祈祷他不来。 最后,林笙思来想去还是决定省着点吃,以防还没等到他就给自己饿栽了。 吃罢,又开启漫长而怖人的等待。 时光流逝,眼见到了晚上,池野依然没有出现,她也曾无数次握住门把手,最后终究弃了想出去瞧瞧的想法,在这窄小的屋子里来回踱步。 第三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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