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距离的意思,根本不爱讨好他,特立独行。 美人难哄,做的事也一件比一件出格。 邓音辞手里的水晶球很快被抢走,她却感觉他的占有欲还没到平时那个境界,现在更像在跟她……抢玩具。 池骁半骑在她身上,把水晶球拿过去以后放好,维护玩具的样子有些凶,像在护食。 “这是我mama送我的。” 邓音辞看了看他,他这张平日不常笑的脸在宣誓主权的时候倒显得少年志气,她瞧着还挺顺眼。 她一早猜到水晶球是水族馆的纪念品,只不过能被他放在床头柜上,想必有特殊意义。 行,她不跟他抢,就留他在这里怀念家人吧。 “……你起来。” 邓音辞感觉被他压麻了,动弹着就想逃离。 还没挪半步,她就被男人修长有力的手“啪嗒”一下按回地上。 “你是哑巴,怎么会说话?” 池骁低下漆黑的眼,探寻问道。 酒精影响了他的清明,他的目光里掺着死沉孤寂,这一整天都没有任何事情能提起他兴致,而她是唯一能让他感兴趣的存在。 只是……他感兴趣的问题未免太不切实际。 “池骁,你到底喝了多少?” 邓音辞有些崩坏。 多亏她曾经算计过他,对他的酒量有所了解—— 一年前隋七洲办生日宴,她假扮调酒师混进派对现场,把他点的酒里用来稀释浓度的冰块全部换成纯液,她都动手脚成这样了,他还是过了半个晚上才醉。 现在倒好,他一个人关起门来买醉,居然都不记得她声带恢复的事实了。 “我为什么会说话?当然是拜你所赐咯……” 邓音辞愤愤呢喃着,试图把池骁从自己身上掀下去。 她本来打算对他客气的,可既然他的记忆还停留在她失声以前,那想必二人之间的关系不好,她也没必要在他面前装成温柔贤淑的女子, “你怎么又要走。” 池骁不满的话音忽然落下。 随之而来的是一个炙热而侵略的吻,他的舌头直接撬开牙关,在她口腔里肆意掠夺,像是要把她整个人都吞下去一样。 他长眸微敛酒意未醒,做任何事情都是出于本能,对她的吻是在惩罚她要离开,隐约间又带了丝苦楚与依赖,吻着吻着就平静下来,抱着她亲昵地乱啃。 浓度高的酒通常泛苦,邓音辞尝到他呼吸里苦味,也被弄得晕头转向。 她都不知道自己哪来的本事让池骁这头暴躁的野兽冷静下来,他不待见她的时候居多,每次见面都是唇枪舌剑,后来即便他睡她上瘾,两人也没在感情层面和谐过,他平白无故赖着她做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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