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 池骁一睁开眼,就是她冷艳又倔强的脸。 他懒得跟她计较,揉着她的乳帮她回忆。 “昨晚,每一次我射进去把你干哭的时候。” 闻言,邓音辞差点呛死。 床上的话岂能做数?他这男人怎么反过来讹诈她,应该是男人下了床说话不算话才是。 她准备抓紧时间继续跟他理论,沙哑的声线听起来不太健康。 池骁忽然跃起身,虚着力气扣住她的脖颈。 “邓音辞,你在我面前,不用装的和正常人一样。” “我也不上班。” 他惺忪道。 可是邓音辞看着他的眼神,感觉他的话不止是开玩笑这么简单,好像一剂麻醉药扎进她的心房,要等一会儿才能起反应。 她失声数年,怕水,极度缺爱,这些秘密,池骁都知道。 哪怕他再离经叛道,他也能想象,她重回正常人的生活是不可能的。 邓音辞自己都没承认过,她去洪嘉那儿混日子,确实只是为了假装和正常人一样。 这道理好比妖精入世画皮,她对正常人的印象已经生疏了,可在恢复声音以后,她就没了继续当妖精的借口,必须学着去过人的生活。 当哑巴也挺好的,她尚且允许自己走很多歪门邪路,试问哪个女人的二十四岁是在爬床、玩心机和偷账本中度过的,她甚至没比池骁正经多少。 邓音辞极力想要撇清和池骁的关联,于是好不容易抓到一个机会,她便顺手推舟帮自己谋了一张皮。 皮囊的美丑优劣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她在学正常人该怎么过日子。 这些念头,邓音辞以为别人永远不会发现的。 贺枷旭是她弟弟,他不懂; 宋帜十年前就认识她,也不懂; 苏先生与她有缘无分,更不会懂。 但是池骁当着她的面,用一句话把她的想法剖了出来。 她实在心悸。 邓音辞一贯看不起池骁,认为自己与他的灵魂根本无法融合,他的人生就是条抄近路的捷径,怎会懂她这几年的痛苦坎坷。 无奈造化弄人,他习惯了“作弊”,性爱也成了他对她作弊的方式之一。 过于亲密的rou体关系相当于特赦,他没走进她的精神世界就能提前了解她的内心,她还挺不想便宜他的。 邓音辞不愿承认池骁说的话有道理,更不承认被他猜中内心,坚持着要下床。 女人从薄被中露出光裸的美背,皮肤被羊奶滋润一夜焕发生机,上面的疤痕看着都微不足道了。 “先吃早饭。” 池骁掐了一把她消瘦的腰,存着语气妥协。 邓音辞上班的时间太早,池家公馆的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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