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进海鲜了,水产市场都不知道怎么得罪了你,寻思着给你送野生黄鱼还是帝王蟹赔罪。” 钟洱奚落他一个大男人居然因为邓音辞过敏规定整个池家都不准吃海鲜,这对本地人来说妥妥的酷刑折磨。 “这还不止,我都没提你学按摩、研究盘头发的事,居然让小七爷把她的车赎回来?再骗下去,我都觉得你累。” “累么。” 池骁听起来很享受当护工的日子。 “我觉得还好,能让她回心转意,这一点时间很值得。” “那我把你剥虾的照片登新闻了?” 钟洱文明地挑唆道。 池骁第一次哄女人,被钟洱这么打趣两回,断然没有分享私人生活的爱好,甚至有些反感。 “别瞎说,上不了台面的事情有什么好登的。” 他轻哂,态度不以为然。 听起来像个玩弄女人感情的地痞流氓。 钟洱一开始还附和着笑,表情忽然凝固住,指了指他身后病房的位置。 池骁散漫回头。 他的神情也被定格在瞬间。 邓音辞不知道什么时候出来的。 她站在门边,眼睛没有纱布遮挡,这样一张漂亮的脸,擦伤痂痕都是点缀,让她看起来清透冷艳,像是水灵灵的荆棘。 池骁心里咯噔一下,甚至都来不及考虑自己身份暴露,更关心她是否听到了刚才的对话。 他和钟洱十几年的兄弟朋友,私下聊天从来不怎么认真,其中有几句话被她听去,很容易产生误解。 “邓音辞。” 他身上还穿着护工服,呼唤她的声线都没有改过来,大步流星地朝她走去,抓着她的肩膀低头解释。 “你听到什么了?不是你想的那样。” 她没有躲避他的触碰,眼睛几日不见光,聚焦时瞳孔的收缩格外敏感,闪烁的光影好像在嘲笑他,也在嘲笑自己。 池骁,你真残忍啊。 我以为我逃出你的掌心,断干净过去一年的纠葛,因祸得福找到避风港了。 但没想到,你一直在我身边。 原来,她以为的护工就是池骁,他换身份照顾她,是为了博取她的好感,让她吐出一些有价值的秘密,为他所用。 邓音辞总结了一下刚才听到的话,大致如此。 池骁眼铮铮看着女人恢复了素日冷艳的样子,她的手是凉的,肩膀也是凉的,一颗鲜活的心脏再次封闭不允许他进入,好像关起来的蚌壳。 他好不容易对她温柔一次,没有用刀撬开她的外壳,而是把她放进温柔的海水里呵护,但现在看来,他把事情弄得更糟糕了。 “不是你想的这样。” 池骁扣着她的肩,解释的语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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