团队是你找的。” “我正想请教,离婚协议上并没有限制我的人生自由,池骁为什么不准我离开池城。” “据我所知,邓小姐你让池少有些不愉快。所以,新加的条款已经列在上面了。” 钟洱推了推镜框,很礼貌地帮她指出新加条件的位置。 如他所言,白纸黑字表明她在未签署完离婚协议前不得离开池城。 邓音辞险些被钟洱斯文儒雅的表述忽悠了去,她蹙眉求证:“我都没签协议,这条款凭什么生效?” “这个,您也知道池少的行事作风,”钟洱微笑,“同样的条款在外地施行或许有些困难,但这里是池城。” 言外之意便是池骁有兴趣陪她玩玩,加个条款当囚禁协议罢了,她死了以后可以去阴曹地府告他。 邓音辞的视线落在池骁龙飞凤舞的签名上,心想他这人真是无法无天。 每一次他派人给她送离婚协议,字都是签好的,若非现在处于文明年代,他或许真会动用黑社会那一套对付她,拿枪指着她的脑袋逼她签字。 “我要见池骁。” 邓音辞义正严辞地打字告诉钟洱。 “看来,邓小姐对这份离婚协议还是不满意。” “您想找池少的话,有门禁卡就能进去。” 钟洱收起文件,对她做出一个无奈的手势。 “邓小姐是聪明人,不要在错的地方等人。” 劝完她,他隐身走回那道旋转门里,泾渭分明。 邓音辞摇摇头。 她这池太太当得可真没意思。 …… 钟洱回到池家公馆的时候,池骁正在和隋七洲打桌球。 “她什么反应?” 池骁见他两手空空地回来,随口问了句。 “离婚协议给她了,”钟洱在沙发上坐下喝茶,调侃道,“你自己娶的老婆,何必往死里欺负?不准人家出城,还要我拟条款写下来。” “谁叫她昨晚每句话都在骂我。” 池骁拨弄着球杆,语气有种滥用完权利之后的散漫。 “你故意为难她,不就是为了见到她?” 钟洱看一眼球局,醉翁之意不在酒。 “白费你这身萨维尔街特意定制的西装,下次她也不一定骂你土匪。” 池骁今天出席保税区的一个项目启动仪式,特意换了身灰咖色格纹的西装,领针与驳头链的细节设计很好修饰了他身上的匪气,衬得他人高腿长一表人才,看上去真像那么回事。 “我何必对她费心。” 池骁睨他,潜台词很明显,不要再提某个女人。 钟洱似乎把这话听进去了,低头专心品茶,等池骁下一轮发球的时候才开口:“昨晚你们在包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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