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骁皱紧眉头。 “哎,你别一副要把我的肾也挖出来的表情。” 钟洱劝他少安毋躁。 “还是先和邓音辞商量一下吧。” 在钟洱眼里,邓音辞算是比较理性的女人,生病也不会乱投医,何况按贺毓岚的恢复状况看,遗传下来也不是急性致死病,她有充足的时间考虑治疗方案。 关键是先带她去检查身体,确认状况。 没有悬念,池骁成了唯一能叫得动邓音辞的人。 台风天的阵雨时下时停,好在池家公馆是可以移动的建筑,他提前选好快艇路线,抄捷径回到船上。 公馆的佣人大多放假,他留下几个保镖照看邓音辞的人身安全,保镖说他出去以后,邓音辞一直很安静,就去了一趟隔壁房间,从迷你冰箱里拿了瓶隋七洲常喝的饮料。 池骁平时不关注这种细节,可他上楼的途中一想,才记起来隋七洲跟他说过,有几箱开派对没喝完的功能性饮料先放他这里。 功能性饮料能帮人保持兴奋的状态,房间里的邓音辞显然高兴过了头,她有种大仇得报的畅快感,听起音乐随意起舞。 她赢得高兴,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见他回来,不顾保镖大跌眼镜,公然使唤他:“池骁,你溜去哪了?我想找一种开花藤蔓,叫Plumaflora tempus.” “它的花瓣像黑色羽毛,花蕊里面是偏嫩的紫色,你知道不。” 她站在沙发上,莹白的小腿纤瘦笔直,慢悠悠地踩着晃着,特别漂亮。 池骁第一次见邓音辞这么高兴。 他和她相处久了,她的笑容是不是真心的连她自己都分不出来,但他能感觉出她高兴的时候是什么样—— 她会放纵,会跟他提一些无厘头的要求,会仗着他喜欢她,心安理得当一次红颜祸水。 “知道。” 他从她手里夺过玻璃杯,闻到里面有酒精味,也明白她脸颊上的红晕是哪儿来的了。 她难得高兴,他总不能在这时候告诉她,她可能生病了。 今朝有酒今朝醉,她好不容易放松脑袋里紧绷的弦,如果重新回到多思的情绪里,对她而言也挺痛苦的。 池骁答应她,帮她去找那种不知道什么名字的花。 台风天就和花的名字一样荒唐,他离开的初衷是为了帮她出一口气报仇,没想到邓经恺那一家人都有各种各样的病当护身符。 “你怎么不高兴……?” 她站得比他高,点点他的眉心。 对邓音辞来说,她在台风天里睡了一觉醒来,阴沉的天,没有任何事需要烦恼,最适合关起门来听音乐,再睡个回笼觉。 池骁刚想找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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